“沒有的話，你怎麽臉色發白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餘柏還沒說什麽，白皙柔軟的柔荑放在他額頭上，兩人距離近得他能看清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，細膩漂亮得不可思議，完美得沒有半分瑕疵，宛若精細打磨的美玉。

淺淺的呼吸打在他臉上，原本清淡的少女香氣驟然變得濃郁，熏得他腦子無法思考，不知身在何方，眼裏心裏唯有面前那抹倩影。

甄善似半點都沒發現少年的僵硬和窘迫，自顧自道：“真的有點燙啊，你真的沒事嗎？要不要去醫院？”

餘柏喉結滾動，聲線沙啞，“不用。”

“難受就別逞強。”

“……真沒事，有點熱。”

甄善放下手，給他調大空調，但依舊近距離地看著他，沒有退開。

餘柏覺得再這樣下去，開再大的空調都沒用，他試圖轉移眸光，可眼睛卻完全不聽話，黏在少女身上不肯移開半分。

“你……能不能……”

臉突然被捏住，餘柏所有話都卡在喉嚨裏，眸子微睜，帶著點少年的無措，不似之前那般，身上完全沒有半分少年生氣。

甄善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動作有多女流氓，淡定地點頭，“你的皮膚果然很好，你平時怎麽保養的？”

餘柏：“……”

他拉下她的手，沒好氣道：“沒保養。”

甄善也不生氣，坐回自己的位置，“嗯，天生麗質難自棄，我們都一樣。”

餘柏：“……”

他有點頭疼地扶額。

突然她的手又伸了過來，只是這次不是捏她的臉，而是遞來一個袋子。

餘柏怔了一下，還是接過，打開，看清裏面的東西後，再次楞住。

除了面包和牛奶，還有另一個小包，放著創可貼和外傷噴霧。

餘柏眸光晃顫，心中湧起無法言說的情緒。

甄善指了指他的嘴角，“好看的人不該有瑕疵的。”

餘柏看了她一眼，輕輕道：“謝謝。”

甄善轉頭，馬尾隨她的動作，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，仿佛她做什麽，都是一副令人視覺享受的畫卷，也叫旁邊少年的心悸動得更厲害。

“真要謝我，臉再給我捏捏？”

餘柏：“……”

什麽悸動？

心如止水！

“我拒絕！”

“小氣！”

……

到了咖啡廳，甄善跟著餘柏一起下車。

餘柏腳步頓了頓，“我到了。”

甄善點頭，“我知道呀。”

“那你？”

“我去喝咖啡呀。”

餘柏：“……”

還不待他再說什麽，她已經走進了咖啡廳，並找上店主，很豪地刷卡包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一整天。

餘柏：“……”

店主：“……”

行叭，有錢人的想法他不懂，但開門做生意的，誰會跟錢過不去是吧？

店主還十分上道地安排了餘柏專門服務這位土豪小姐，並用暧昧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。

甄善一副高冷女神範，餘柏面無表情，完全不care店主的目光。

店主：“……”

餘柏將她點的咖啡和點心送過去，頭疼地提醒道：“這裏很無聊。”

甄善看向他，“那你覺得做什麽不無聊呢？”

餘柏：媳婦，你撩我！

娘娘：沒有，你想多，本宮只能嫩死你！

餘柏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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